第1章
深夜——
一间普通的小居室,窗帘通通拉满,密不透光。
邬娇龙被一个结实健硕的男人压在门后。
她闭着眼,男人灼人的呼吸喷在她雪白的颈侧。
男人的大掌捏着她的下巴,她美丽的脖颈被迫高高仰起。
因为身高差,男人弓着腰,凌厉的黑眸凝视她一秒,猛地一歪头,攫住她的红唇。
男人很急切,她的红唇、脖颈、肩膀,不断被男人攻陷。
......
任谁也想不到,就在三个小时前,今晚星光大典舞台上,邬娇龙作为出道仅一年的女团爱豆,获得最受瞩目的“最佳新人奖”!
世人皆知,邬娇龙——内娱练习生出道,与同期新人相比,别人靠绯闻、靠与男星炒CP上位。
而邬娇龙,地表业务能力最强女团爱豆,出道至今零绯闻,妥妥性冷淡风美人。
堪称内娱高岭之花,赢得合作过的导演、男星的尊重和赞美。
今晚,星光盛典舞台上,影帝秦燿亲自为她颁奖!
秦燿琥珀色的眸子盛满笑意,夸她,“前途无量,假以时日,影后的位置必有你一席!”
......
而此刻,“冰肌玉骨”的美人被眼前粗鲁的男人攻城伐地。
狭小的空间里,有她的香水味,有男人身上的汗味,夹杂在一起,狼狈迷乱。
“占南聿,轻......点。”
她呜咽着,喊他。
他这次出去执行任务很久,一个月不见,她知道他肯定会不好对付。
来之前,她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,还是被他的凶狠弄疼了。
身上的男人抬眼看她,眼里的掠夺意味明显。
他的呼吸沉重着,一把掀起她从红毯上下来没来得及换的礼服......
他精力极其旺盛,任由她哭喊、求饶......
天亮.....才肯放过。
占南聿冲了个澡,对着浴室的镜子,“嘶”地摸了摸后背。
他紧实宽阔的后背,不仅有一道伤口裂开渗血,还有昨晚她挠的指甲印。
正面,他蜜色的肌肤上滴落着晶莹的水珠,八块腹肌整齐排列,人鱼线性感分明,往下,消失在裤头里。
出浴室前,占南聿套上黑色的T恤衫,黑发还滴着水,就这样出来。
邬娇龙昨晚精致的妆容不在,头发凌乱,坐在床上,皮肤白白的,眼睛红红的。
所谓又美又飒的女团爱豆,冰清玉洁的流量小花,在与这个男人达成一年协议之时,她就不清白了。
身上汗津津,实在难受,邬娇龙随后也进去洗了个澡。
浴室喷头的水,从上至下,冲刷着她的身体,把占南聿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清洗干净。
邬娇龙闭着眼睛,她回味昨晚的一切。
昨晚,原本长达四个小时的内娱星光盛典,邬娇龙仅仅走完红毯,领完奖杯。
坐在台下看颁奖典礼,突然手机振动,她点开占南聿的微信。
“我回了。”只有三个字。
她就匆匆直接从秀场赶过来......
经过一夜狂野,礼服已经被扯坏了,看着洗手台上皱巴巴的礼服,邬娇龙心想,她只好拎回去让经纪人给品牌方赔钱好了。
“这次你会休假几天?”
邬娇龙穿着他宽大的黑色T恤出来问。
“今晚归队。”占南聿看一眼她,宽大的T恤齐大腿根,一双长腿笔直雪白。
占南聿眼眸幽暗了一瞬,沉冷的声音回答道。
这么快?邬娇龙一怔。
占南聿出去买了中饭,邬娇龙吃了几口,她作为女明星,要保持身材,吃得少。
男人眸光幽暗,看了邬娇龙一眼。
如今,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孤立无助,被人劫持要债的素人了。
第2章
她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,大街上随便一抓,都有她的粉丝。
而被娱乐圈追捧,被粉丝称为“冰肌玉骨、冰清玉洁”的女明星,昨晚躺在他的身下嘤咛绽放。
此刻,她身上正套着他的T恤,在他面前随意走动。
他知道除了身上的这件宽大T恤,她里面什么都没穿。
占南聿的喉咙再次紧了紧。
“我吃饱了,你吃吧。”邬娇龙把饭推开。
“行。”
占南聿把剩下的都吃完,接着和人打电话,眉头紧皱,显得凌厉。
邬娇龙放下吹风机,愣愣坐在床边。
她的脚边是垃圾桶,里面躺着一只、边沿挂着两只用过的小雨伞。
房间里弥漫着靡靡之味,她身后的床单凌乱,昭示着昨晚到今早,她这位冰肌玉骨的女明星和这个叫占南聿的男人之间的不清不楚。
床,凌乱不堪。
一年里,他回来这间屋子的时间不多,因此总是急不可耐,很粗鲁,豪不温柔,总是弄疼她。
他跟她圈子里的顶流歌手、影帝完全不一样。
她圈子里的人,每一个人都打扮时尚摩登,光鲜照人,而占南聿是个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粗人。
他们就像两个世界的人,本没有交集。
可他救过她。
她主动的,一年期的契约关系,她给他睡,他护她周全。
占南聿回来的时候,邬娇龙抱膝坐在床上,维持着出神的姿势。
“吃吧。”
占南聿自己吃完回来,扬了扬手里打包的盒饭。
“谢谢。”
她道谢,他看她一眼,然后占南聿默不作声,进房间。
作为女明星,她吃得不多,她打开饭盒,三菜一汤加米饭,都是满满新做的,不是剩菜剩饭。
她吃不完的。
邬娇龙最近要出演一部新戏,需要节食,她慢慢挑着吃,青菜吃得多,肉菜几乎没动。
占南聿收拾完出来,看她吃猫食,眉头一皱。
“放着吧,晚上我对付一顿。再给你重新买。”
“.....”
邬娇龙抱腿坐在客厅沙发上,宽大的男士t恤,把她的腿罩进去,她看占南聿在屋里走动,一件一件地收拾东西。
渐渐地,她发觉出了不对劲。
——占南聿用的军用行李箱。
“你要出去很久?”
哪怕之前出重大任务,他都没用到军用行李箱。
邬娇龙咬了嘴唇问。
占南聿沉默,半天才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间屋子他不经常回来住,他的东西不多。
他几乎把他的所有东西都装了进去。
几次,邬娇龙张嘴想问,话到嘴边没问出口。
就算上次,出的最久的任务,一个月都没回来,他也没带这么多东西。
占南聿这次,像是要搬空,走人的架势。
邬娇龙忍不住,还是问了,“你下次,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
终于,占南聿拉上了行李箱,站起来。
他容貌俊朗,气质凌然,他一米九的个子对上一米六五的她,居高临下。
他的唇线抿得笔直,漆黑的眸子,看着她的眼睛。
他说,“我不回来了。”
“你想住,留给你,我走了。”
曾经,在她最窘迫潦倒、最孤立无助的时候,是这间部队宿舍的老破小,和强大如他,收容了她。
如今他要走。
那我呢?
所以不管我了吗。
邬娇龙睁圆了眼睛,嘴巴咂了咂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刚刚,她.....还嫌弃这屋子、这床、还有这人来着。
最后,她挤出一句话,“我们还有一个月的协议......”
说好了一年,到年底,现在11月,还有一个月。
占南聿走过来,伸手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“怎么?舍不得我?嗯?”